王菲:唱歌或许凭天赋,但活着不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0 14:56:27



关于王菲的跨年演唱会的唱功如何,评论已经太多了。比起90年代的巅峰水准,王菲是退步了,这点大家都公认,分歧在于一部分人批评她不够勤奋,另一部分人的态度则是“爱咋咋,唱砸了也是天后”。

 

王菲有趣的地方在于,她唱功退步跟性格的散漫有一定关系,但爱她的人,其实爱的也就是这股散漫。她要是唱歌做人,都像龚琳娜老师那样中气十足,怎么能熨平文艺青年内心那些细小的褶皱。


说王菲是天赋型选手应该没有争议,我知道很多人爱王菲,也是爱她命好。凭借《容易受伤的女人》大红的时候,年仅23岁,94年的时候被采访,问“最大的烦恼是什么”,她说出了那个二十余年后人尽皆知的金句:“我的烦恼就是太红了。”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傲娇,声音轻快。




演戏也好。在王家卫的《重庆森林》里担任过灵气逼人的女主角,她那种漫不经心的、游荡式的表演,被赞美“有四两拨千斤的效果”。搭档梁朝伟的《天下无双》,让她拿了金像奖影后,她的获奖感言是“好奇怪”。

 

兴致勃勃谈了二十多年恋爱,爱过有仙气儿的窦唯,少年气的小谢,接地气的李亚鹏,离婚的感言“我还好你也保重”,联系后来娱乐圈两败俱伤的分手案例看,实在算得体含蓄。前任们都在圈里混,都闭嘴不说她坏话已是难得,更难得是,她居然兜兜转转,和小谢又在一起了。

 

跨年演唱会上的王菲状态很好。虽然没说话,小动作连续不断,里面最打动我的小细节,是她和窦靖童合唱《童殿》的时候,窦靖童,对她比了个手势。

 



我不算王菲的迷妹。但如果将来我有女儿,我希望一生中,跟她有过这样的一瞬。

轻松的,愉快的,默契的一瞬。

 

这一瞬足够堵住许多人“做母亲的结婚离婚不管孩子”的嘴。比多少苦情的戏码都更让人感动。

王菲唱歌或许凭借的是天赋,但经营人生,靠的绝不仅是手上捏有老天爷分发的几张好牌。

王菲这一路走来,说顺也顺,说惊险也足够惊险。

 

跟窦唯离婚是在1999年,当时窦靖童两岁,母亲去世。她对外维持缄默,对孩子,她说,“童童是来报恩的”。

关于王菲是不是一个好母亲的质疑,持续了很多年,直到窦靖童用一张,桀骜也明亮的脸孔出现在大众面前。窦唯坐地铁被群嘲的时候,窦靖童也发了一张自己坐地铁的照片来声援父亲——这至少说明,王菲没有故意恶化他们的父女关系。

 

我小学时候印象很深刻的一个事情是,班里有个长相性格都非常活宝的男孩子,有天班主任把他叫出去,过了会进来,他整个人都是缩着的,班主任把他拎到讲台上,说“庄xx以后改姓陈了”。

 

那以后他变成了一个寡言的人。

 

小孩子很聪明的,大家一下子就猜到,他爸妈离婚了,妈妈要求改母姓。世纪初的时候小城风气还没有现在开放,看他的眼神多少有些怪异。他成绩一贯不好,我有次去交作业的时候,他妈妈也在,她推搡着他,因为伤心都破了音,她说“我一个人带你,有多苦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还不懂事?”

 

多年后我想起那个场景,还忍不住打个冷颤。

 

苦不是谁的错,但王菲的佻达处在于,她从不叫苦。跟谁分手也不喊苦,演唱会走音也不找托词,对着窦靖童和李嫣,我想她大概也没有过“我一个人带你,有多苦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还不懂事”的说词。你说这仅是因为她有钱,那真人秀里呈现的董洁跟顶顶,也不缺钱,但董洁说了好几次的台词是,“因为你没有爸爸了,你要做个男子汉”。




不喊苦其实是一种对生命的耐受力。很多人对王菲的印象是我行我素,但我行我素不是靠个性就能达成的,你要亲自消化你一切行为所带来的后果,要忍住诉苦的冲动,要亲手轧平人生这一笔乱账——不向孩子,前任,公众追讨同情和怜悯。

 

真正写王菲前我踌躇了很久,因为微妙的时间节点,许多公众号都把王菲拿来跟邓文迪作比,励志中国女性好好赚钱老了找小鲜肉。写得不好,很容易变成“有钱就能任性”的毒鸡汤,但事实上,有钱了仍然把自己拘在一方得失里的人不在少数。我也无意把王菲树立成“新女性”的榜样,人各有性情,有人不爱了就能洒脱放手,有人就是立誓要变成一块口香糖黏在对方身上,后者也不丢人。

 

但成年人应该主动地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而不是把罪状都推给别人,惶惑地等待命运转机的搭救。

 

我知道我的读者群体都很年轻,能想象的最大坏事,也不过是爱侣劈腿,或者期末考挂科。但总有天我们都会面对着命运的大河,迈不过腿,区别是有人溺死在了这悲伤里,成为了怨气的宿主,成为了人群里灰扑扑的一个,有人决意上岸,后果自负,往事自省,前路,也要一步步自己走。

 

那时你或许会想起王菲。想起这个四十八岁还一身红色,在台上轻快唱歌的人。

人人都说她命好,老天爷赏饭吃,万众宠爱,演唱会的台下,还坐着前夫窦唯的妹妹窦颖——但说真的,这么尴尬的关系,能相处融洽,你觉得真的只是因为命好或者双方心大?无非是靠释怀的智慧,往者不可谏,来者要去追。




成年人是很容易把自己活成一桩布满了的阴谋的。但王菲没有,她唱那些歌的时候没有任何违和感,你觉得她仍是少女模样,不羁,快活。

 

两年多前,她和谢霆锋复合的时候,我写了段话,今天也摘了出来——

 

只有把自己人生经营得足够好的人,才能在混浊的中年提及“爱”这个字眼。

王朔说中年人的爱情很脏,很奇怪,他们这一段却称得上“纯情”。和十一年前相比,少了所谓的提携,和张柏芝那段相比,少了动辄生生死死的壮烈。

他们的相处,至少就报道来看,轻松、愉快、不轰烈,这很像是好的爱情的特征。

……反观王菲,爱恨都洒脱,孩子都兼顾,不怨恨不纠缠。她的良好状态,一方面得益于肉毒杆菌玻尿酸,另一方面也来自生活的稳固。由此可见,“黄金时代”不是喊出来的,而是活出来的。当你有能力安排自己的生活,你才有能力不拖泥带水、不含杂质地爱一个人。

 

因此,不管学生时代的初恋画面多么唯美,我仍然相信,两个摸爬滚打过污浊尘世,犯过错挨过打受过骗的人,用不再纯白的手捧出真心的刹那,最动人。




轻盈,利落,自我,这些是王菲身上的特质,也是小芙果园的果干性格。只有主动把自己的人生打理得井井有条,才能在任何一个关口,都爱得潇洒,活得洒脱,小芙果园是在任何一个制作环节都精益求精,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持鲜果风味,留住轻脆口感,让人吃得完全停不下来。


和传统的果干相比,它的口感更好,制作过程更健康,没有任何的防腐剂、添加剂、色素、香精添加,同时也不使用油炸和喷干技术。


同时,它没有传统果干的甜腻感。经过冻干工艺的过程,果肉变成了酥脆的果干,咬上去咔滋咔滋,酸甜滋味直接冲击味蕾。而且味道调节得适宜可口,很适合当零嘴。




果干常常被视为不太健康的产品,因为原料和制作流程难以保证,但小芙果园的果干却是百分之100新鲜直采,采摘后,将水果置于-40C的冷冻状态,然后用真空脱水的方式,升华水分。于是水果果香的原始味道就定格在那里,更重要的是,最大化保留了营养成分与微量元素。种类也比传统果干更丰富,有黄桃榴莲,杨梅草莓等多种口味,你爱吃的水果都能在里面找到。


我最喜欢的是草莓味的,最大程度维护了草莓的鲜味,果味浓郁,又因为轻脆,吃完整一包也不觉得腻歪。




比起苦情的煽情的人生,我们还是更乐见,一个人懂得珍惜和欣赏自己。

比起过甜的厚重的果干口感,我还是更喜欢,小芙果园的适当甜美,和干净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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