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多少人与你擦肩而过,会有多少场雨将你淋成母鸡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0 14:56:27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好久不见啊,这是我周一写的题目,我也是刚到后台才看到,原来我已经有一天没有写了,真漫长,期间萱萱的【语文草稿】获得了原创标,天气转秋了,我又经历了一次漫长地情绪挣扎,我以为沧海桑田变幻莫测(刚我想起沧海桑田的时候,写的桑海苍天)我已经五迷三道了,在公司的时候也察觉到了郭兄那一声声叹息背后的失望和落寞。早前我和郭兄加班到深夜,我俩躲在角落抽烟,我说,郭兄,你特别像我妈,郭兄笑着弹了弹烟灰说,靠,你丫会不会说话。


郭兄不让我写她,她又和我说,能不能给这些人起个什么代称啊,我说,郭兄不就是个代称么,甚至很多人都以为郭兄是个爷们儿,不过她确实像爷们儿,工作起来是拼命三郎,我都怕她。我又想,如果真要起个什么代称,那我会被骂得更惨,我不会起名,我小侄子出生的时候,我在街边刚好碰到摆摊算卦的老头,我说,老先生,你给起个名呗,老先生问了生辰八字,然后说,叫贵宝吧。我听后差点脱口而出,贵你大爷,能不能洋气点。我扔了二十块钱,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个名字当然不会用,它就像个小插曲,等我老的时候,我就讲给小侄子听,我让他气急败坏,然后背地里讽刺我是个糟老头子,我还会学小时候姑父对待我那样,用手指在他头上敲两下,当然,如果我能活到我老。


很多人问我,问什么你总那么悲观呀,你看生活多美好,明天多自由,生命多悠远,理想多丰满,你为什么就不能多想点好的东西呢?今天下班回来的路上,偶遇从山东毕业后投身到北漂大群的肯德基先生,我俩打着一把伞,我一脚踩在水坑里,散漫地趟过去。肯德基先生说,你走慢点啊。我朝他摆摆手,你打着伞吧,我不打了,淋淋雨挺好的,你看,世界变得纯洁了。他说,你看,你不是也能看到生活好的一面么?我使劲在水坑里踩了两下告诉他,谁说纯洁就一定是美好,我说纯洁也是悲惨的,令人厌倦的。


今天老杨同志告诉我说,他在楼下碰到豆豆姐了,豆豆姐也问他,怎么灰灰这两天看起来这么悲观呢,老杨说,怎么会,他一直都很悲观啊。豆豆姐说,也是,文人都比较神经病。豆豆姐又说,过两天来看我。


其实我挺讨厌老师这个称谓的,除了作为一种职业化的标签,更多则是韩愈所说的,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这点上,我可以妄言,很多被称作老师的人并未能做到,当然苍老师除外,她是多少人青春年少时期的启蒙教师啊,矜矜业业不辞辛劳。


我转投到大鬼麾下的时候,豆豆姐便是以豆豆老师这个公众形象出现的,去年冬天,我在寒冷的办公室喝了一碗豆豆姐煲的红枣什么汤来着,我在想,果然还是小女生会过日子,浑沦吞枣肯定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由此可见,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产业都是由女性推动的,消费才是第一生产力。从这件事情上来说,女性不仅是儿孙之母,更是经济之母,也是广大劳动人民的衣食父母。所以别瞧不起女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你妈。


日子混久了,人物的扁平形象会变得丰满,很难再去贴简单的标签,所以,之前我也曾放言,郭老师要生在古代,也是灭绝师太一类的人物。现在我把这句话收回来,郭老师可成就的人物多了去了,说不准她是武则天,杨贵妃,也可以是陈圆圆之类祸国殃民的角色。


从豆豆老师变成豆豆姐,终于不用是教科书式的刻板映像,活灵活现起来。不但豆豆这个叠词展现了中国汉字古老的音韵之美,像我小学时候养的第一只小狗,因为它毛色杂乱,当时就给它起名叫花花,这种美渗透到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不用刻意地教,也不用可以地立法保护,它就在中国人的意识深处扎下了根,甚至转化成基因的一部分,代代流传,这么看,很多杞人忧天的立法保护都是扯淡,事物到了该终结的时候,让它走就行了,它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就和你活够了该活的岁月,坦然入土就好,或者化成灰什么的,出现和消失都是种美,这种美不因人类的自我意识为转移,这才是大自然的美,不关人类半点屁事。像郭老师,她曾在朋友圈展示一整柜一模一样的衣服,早前我还在想,这个女生怎么这么邋遢呢,一年四季也不见换套衣服,现在看,是我太low逼了,借用不知从哪流传出来的一个理念——断舍离来说,郭老师绝对是它的忠实拥趸。照此说下去,郭老师也可以起名叫个黑黑什么的,小艾可以叫圆圆,李硕奇可以叫齐齐,在我们山西方言中,齐齐还有面条的意思,那就是面条齐齐。这么说,我们部分就齐全了,整个一中国文化瑰宝的活标本,至少,在我们都还或者的这几年或者几十年中,它会一直留存下去。


豆豆姐是个好姑娘,郭老师也是个好姑娘,萱萱也是个好姑娘,花花是个好女人。大家都这么好了,我也就稍稍减缓一下因自己不够好而带来的道德压迫感觉。


前一段时间,我还趴在飘窗上听徐歌阳的《追梦赤子心》的时候,就哭得一塌糊涂,后来去KTV唱这首歌,也把自己唱哭成傻逼。我又点了一首苏运莹和田馥甄合唱的《野子》,这次是连自己都没意识到会哭,就大珠小珠落玉盘地把这首歌唱完了。这让我又想了很多,我们总会在类似感动中国这种特定的情景下逼迫自己去感动,到最后连真假都难辨,不知是被别人感动,还是被自己感动,就像我今天坦然地走在雨中的时候,我一下想到了《飘摇》,我这不正是在飘啊飘么,以后也会飘啊飘,如果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是真实的,那我死了也会飘,我一会飘到东市买个骏马,西市买个鞍鞯什么的,或许晚上飘到你家给你讲一千零一夜的故事,真浪漫啊,想到这里,我是真把自己感动了,我怎么这么善良呢?


昨晚我失眠了,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也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不过无所谓,今天昏昏沉沉一整天,而且浑身酸痛,就像偷偷刨了两天的煤,又偷偷刨了两天的金矿,最后像那只进了玉米地的傻猴子,什么也没得到,反而落了一身病。因为送月饼的事情生出了间隙,重庆妹子把我拉黑了,我也因为某些原因,两天没有搭理谭梦桐先生,谭梦桐先生在微信上一会以泪洗面痛表忠义乾坤,一会又义正言辞宣扬坚定立场,我给他回了个嗯,立马大批感彻天地的表情包甩出来,也就是wuli民国的演技这么棒,从国红到了泱泱中华大地。


其实我并未生孟先生的气,也未生重庆妹子的气,而且是压根就没气,我就是衣服云淡风轻地看人来人往,连体婴都尽可能地想办法要脱离彼此,还有什么东西是能把两个人绑在一块直到永生的吗?没有,就连用来表明爱情忠贞不渝的一颗永流传的钻石疙瘩都是市场经济的阴谋产物,还有什么是值得去好好守护的呢?


在这点儿微不足道的短暂生命历程中,会有多少人与你擦肩而过,也会有多少场雨将你淋成母鸡,此处为什么说母鸡呢,因为母鸡是两个字,而落汤鸡要三个字,太多了,累赘。总之就是那只始终不能被人类原谅的鸡,承载了人类所有对于自生无法直面的恶,也承载了人类社会所有的荒诞。由此我们可以猜测,第一个吃鸡蛋的人内心绝对有着极大的仇恨,才会将这么一个孕育这未来希望的胚胎烹作美餐。


好吧,今天就写这么多,我是写多少忘多少,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写得多了,也忘得多了,不过我应该看开,毕竟不是所有东西都具备成为瑰宝的基因,这很残酷,也很现实,不过它就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主观意识为转移,但是当人类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的时候,就会衍生出许许多多被称之为“特色”的弱化了规则和游离在界限边缘的事情发生,这些事情组成了我们生活的绝大部分,这样说的话,我们生活地绝大部分的荒诞,是我们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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